第(2/3)页 都已经得了消息了,那边都让人放人了,可却也不管管县令行事,真真是官官相护。 不过衙门既然已经批了,那铺子自然是要办起来的,地方安红韶已经看好了。 安红韶正在看账本的时候,金蝉又匆匆的进来,“夫人,下头的人问,可要管管那葛举子?” 本来,衙门已经将他和安红韶的人放了,结果那葛举子也是个实心的人,出了大牢又跑到公堂去了,在那坐着不走,非要说什么知府跟县令官官相护,让人家给他说法。 将县令逼的没法子了,给了二十板子,现在正打着呢。 安红韶手中拿着笔,那笔墨顺着笔尖都滴落下来,许久之后,安红韶说了句,“莫不是是个傻子吧?” 她还想着,突然出这么个举子来,倒是能隐藏自己的身份了。 可谁知道,安红韶真是想多了。 安红韶揉着眉心,说不管吧,毕竟对方是为了给自己打抱不平才惹了这祸事的。说是管吧,你说你都有背景让知府给面子了,你真想弄县令,去知府那告去啊。 或者,直接上京城告去啊。 你跑个县令门口说知府跟他官官相护,说句难听的,东平府的百姓怕是谁人心里都有底,用得着你来这在说话? 安红韶将笔放下后,慢慢起身,“去瞧瞧吧。” 金蝉让人备了马车,安红韶到了衙门,瞧着葛文府已经挨完打了,这会儿个正在地上趴着,他的小厮围在葛文府跟前劝着,“公子,咱们也去治伤吧。” 葛文府摆了摆手,“大道之行也,天下为公,选贤与能,讲信修睦。若你我都漠然处之,如何大同?” 葛文府趴在那,扯了自己的衣裳,正好挨打的血用来写状子。 “书呆子!”衙门的人呸了一口,不屑的哼了一声。 “你说,他是故意的吗?”安红韶看向金蝉,有些看不透这位葛举子。 他这行为,不是在找死吗? 金蝉摇了摇头,也是没见过这样的人。 “找人也劝劝吧。”别人家没事,自己落了一身的毛病。 马车行至铺子前,正好下头的人想着挂什么匾,安红韶想了想,便叫鲁公院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