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包厢式的咖啡厅里,毛利兰细数着桌面上的三张信封,对面则是有些骄傲,但默默温柔看她的工藤新一。
大概是松下社长开了血祭,在昨天的案子结束后,工藤新一晚上就在写字楼前的摊位上接到了三份委托。
[也可能是到了下班时间,其他公司都知道了松下社长的事的缘故。]
总之,两单十万以及一单二十万的收入让工藤先生成功建立了自信,与过去少年的臆想不同,现在他可以肯定自己能够靠推理养活自己的家人了。
“不过新一完全不用担心这一点吧。”小兰把信封叠好推回去:“有悠二这样的弟弟在,帮助警察破案是绝对没问题的。”
“说实话我可不打算和他那边扯上什么关系,那个老爷子不是一般的恐怖。”
新一摇了摇头,光是看到悠二身边莫名出现的各种保镖,他就觉得头皮发麻。
“等两边都成家以后就每年见一次吧,非必要的情况下。”身为大哥的他开玩笑似得说出了非常不留情的话:“最好我们的孩子和他的孩子都不认识,就不会被扯进危险的事了。”
“好了好了,要是让悠二听到,肯定又得捉弄我们了。”
毛利兰打断了男友的话:“哪有哥哥弟弟两边家庭根本不熟的,你敢想象工藤先生有个哥哥或者弟弟吗?”
“老爸?”工藤新一知道小兰称呼的工藤先生就是自己父亲,傻笑着摆了摆手:“怎么可能,他要是有兄弟我能不知道吗?”
就凭他老妈那人来疯的性格,真有个叔叔什么的早就和他们说了。
“不过还好大叔给我派了这个任务,不然昨天肯定跑去医院了。”
工藤新一心有余悸地看着窗外,空荡的街头显然又是昨天医院的枪战造成的,他想起大叔也去了医院,于是向小兰问道:“欧酱昨天没事吧?”
划着手机的小兰脸上浮现出无语的表情,措辞一番后道:“爸爸说自己去上厕所的时候沉睡病突然发作了。”
“欸?!”工藤新一瞪大了眼睛,见到指着自己后小兰点了点头,立刻疯狂摆手:“可不是我干的啊。”
“我当然知道不是新一你了。”小兰苦恼地揉着额头:“爸爸他说自己睡着了,醒来的时候就在警察署的休息室,一出门就遇到了慌乱的斧江拓三先生。”